老孙可能确实怜爱夏凡，但也未尝没有利用夏凡监视徐琛的意思。在毫无防备的夏凡面前，即便伪装再周密的人也难免有松懈的时候，更何况这场监视的时间跨度可能长达两年，没人能防得住。要是徐琛有另一副面孔，只怕老孙早就知道了。毕竟除了徐琛，就数他和夏凡关系密切。徐琛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他实在不愿意把老孙想得这么功利。
老孙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斜了他一眼道: 别想太多了。当初让你去照顾夏凡只是个权宜之计。老夏的案子情况比较特殊，当时没有什么人可用就先让你去了。这几年看下来，你小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立场还算坚定。又赶上了刘斌这事儿，我们总不能灭你的口吧。说到这里，老孙用眼角夹了夹徐琛，吓得徐琛一个激灵。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就说你干，还是不干。
我还有得选吗。徐琛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干笑来。
跟老孙梳理了一下信息之后，徐琛明白硬件、软件、催化剂这三个渠道环环相扣，相互独立，必须得一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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