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认认真真清清楚楚地发问: "既然长宁侯府谋反，被满门抄斩，那身为长宁侯义女，叶檀的义妹，她为什么不用死?"
苏木的声音不高，语气平常，却字字如冰锥刺骨。她的眼神直直望进卫珣眼底，没有畏惧，只有一种直视人心的平静。
卫珣哑然，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半晌才挤出一句: 那时候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
"我是不懂，所以才要问一问，"苏木轻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陛下不是爱叶檀吗?这十年，陛下冒天下之大不韪，不立皇后，公开表达对叶檀的深情和怀念。"她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刺骨的讥讽，"那为什么留着那个踩着长宁侯府所有人的尸骨和鲜血爬上妃位的女人，还如此宠爱?这就是陛下对叶檀的爱吗?"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剖开了那层精心维护的假象。卫珣的手在袖中攥紧，指节发白，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放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不放肆也放肆多回了，不差今日这一回，"苏木不退反进，又向前一步，"陛下心里其实清楚得很，长宁侯府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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