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离烬渊容听离沈清沅完结热门小说_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深宫离烬渊容听离沈清沅
作者:初雨绵绵冰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深宫离烬渊》是初雨绵绵冰的小说。内容精选:容听离,出身将门的一品武将之女,一身素衣亦掩不住骨子里的铮铮傲骨,外人眼中的温婉柔顺不过是她行走世间的保护色。一朝选秀,她从此踏入红墙深宫,成了九五之尊帝渊的后妃。
帝渊,执掌万里江山的年轻帝王,性情沉稳如渊,手段霸道果决,朝堂之上他是说一不二的君主,后宫之中亦难见半分温情。他将容听离纳入后宫,是权宜之计,是制衡将门的棋子,却未料这看似温顺的女子,眼底藏着不输男儿的坚韧与智慧。
深宫如渊,步步皆是算计与倾轧,前有妃嫔争宠的明枪,后有家族牵连的暗箭。容听离以柔为甲,以刚为刃,在波谲云诡的后宫中站稳脚跟,既护得住家族荣光,亦在与帝渊的周旋中,让两颗本无交集的心,在权力的棋局与人性的挣扎里,渐渐靠近。当宫墙内的爱恨与朝堂上的纷争交织,这对始于算计的帝后,能否在这方烬火燎原的深宫之中,寻得一条共赴未来的生路?
2025-10-01 22:04:02
永观3年6月下旬,初夏的风带着几分燥热,吹过钟粹宫的庭院,卷起几片新落的花瓣。
容听离正坐在窗前看书,小桃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进来,轻声道:“美人,您都看了一上午了,歇歇吧。”
容听离放下书卷,揉了揉眉心:“宫里的日子,也只有看书能打发时间了。”
她抬眼看向窗外,“沈常在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小桃想了想:“回美人,这几日没见沈常在出来,听说是在屋里看书呢。”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嬷嬷匆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意外:“容美人,方才养心殿那边传旨,说皇上驾临钟粹宫东配殿,传沈常在侍寝!”
容听离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知道了。”
小桃却惊得张大了嘴:“怎……怎么突然就传沈常在了?”
容听离放下茶盏,目光平静:“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她站起身,“张嬷嬷,你去看看,莫要出了什么岔子。”
“是。”
张嬷嬷领命而去。
钟粹宫东配殿内,沈清沅正对着铜镜发呆。
她今日只穿了件月白的寝衣,未施粉黛,却更显清丽。
听见传旨的声音,她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发白,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养心殿的太监催得急,沈清沅几乎是被人半扶半架着上了轿辇。
轿辇一路往养心殿而去,她的心也跟着一路悬着。
养心殿内,帝渊刚处理完一批奏折,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见沈清沅进来,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
沈清沅紧张得浑身发抖,跪倒在地:“臣妾沈清沅,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帝渊声音低沉:“起来吧。”
沈清沅站起身,垂着头不敢看他。
“你是翰林沈仲山的女儿?”
帝渊问道。
“是,皇上。”
“听说你饱读诗书?”
“回皇上,臣妾略通经史,不敢称饱读。”
帝渊淡淡一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
沈清沅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走了过去,却只敢坐在边缘。
帝渊也不强迫,只是拿起案上的一卷书,问道:“这《贞观政要》,你可读过?”
“回皇上,读过。”
“那你说说,唐太宗为何能开创贞观之治?”
沈清沅没想到皇上会问这个,定了定神,缓缓道来:“唐太宗之所以能开创盛世,一则在于他任人唯贤,纳谏如流;二则在于他轻徭薄赋,与民休息;三则在于他……”她引经据典,将贞观之治的缘由分析得头头是道,语气虽还有些紧张,却条理清晰,见解独到。
帝渊听得颇为满意,放下书卷,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见识。”
沈清沅红了脸,低声道:“臣妾班门弄斧了。”
“不是班门弄斧,是言之有物。”
帝渊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你这性子,倒不像个寻常后宫女子。”
那一晚,养心殿的烛火亮到了天明。
第二日一早,太监总管李德全便捧着圣旨来到钟粹宫东配殿,李德全尖细的嗓音裹挟着帝王的恩旨,远远传遍了寂静的宫巷:“皇上有旨——沈常在沈清沅侍寝恭谨,品性端方,晋封为‘沈答应’,赐居钟粹宫东配殿,赏缠枝莲纹锦缎十匹、羊脂玉钗一对!”
这道旨意像投入深潭的巨石,在后宫搅起千层浪。
钟粹宫内,沈清沅跪在冰凉的青砖上接旨时,指尖抑制不住地颤抖。
她出身翰林世家,自幼饱读诗书,却也深知后宫恩宠如朝露,一夜之间从“常在”跃为“答应”,是旁人求之不得的荣宠,却也意味着将被无数双眼睛钉在风口浪尖。
小桃在容听离耳边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安:“美人,这沈答应……怕是要成了众矢之的了。”
容听离凭窗而立,指尖摩挲着那支素银流苏簪,月光在她眼底的红痣上投下一抹冷光:“深宫之中,恩宠是梯子,爬得越高,摔得也可能越重。
且看她能不能握住自己的命运吧。”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沈清沅居住的东配殿方向,“明儿御花园,怕是不太平。”
次日辰时,御花园内百花灼灼,锦绣堆簇,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绷气息。
沈清沅一身新得的浅粉色宫装,衬得她眉眼愈发温婉娴静。
她正沿着蔷薇花径缓缓散步,手中捻着一方绣着兰草的素帕,步履轻柔,似怕惊扰了园中的蜂蝶。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明妃高若冷带着一众宫娥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高若冷今日身着石青色绣鸾鸟纹样的宫装,满头珠翠环佩,每走一步都叮当作响,活像移动的金器铺子。
她眼神锐利如鹰,首首射向沈清沅,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哟,这不是咱们新晋的沈答应吗?
才刚得了点恩宠,就敢在御花园里独来独往,是把本宫的规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还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能在这后宫横着走了?”
话音未落,她身旁一个穿水红比甲的大宫女便“哎呀”一声,故作踉跄地撞向沈清沅。
沈清沅猝不及防,手中的素帕应声落地,那宫女却假惺惺地扶住她,声音尖细地喊道:“沈答应您没事吧?
奴婢不是故意的……”沈清沅又惊又痛,正要弯腰去捡帕子,高若冷却抢先一步,用绣着金线的鞋尖死死踩住了她的手背。
“沈答应,你可知罪?”
高若冷厉声质问,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沈清沅脸上,“在御花园中行止不端,冲撞本宫,还不快快跪下请罪!”
沈清沅疼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却强忍着没叫出声。
她委屈地抬眼望向西周,可那些原本在附近洒扫、赏花的太监宫娥,要么低头假装看不见,要么远远避开,偌大的御花园,竟无一人敢为她说句公道话。
“明妃娘娘……饶命……”沈清沅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就在这时,容听离带着小桃从九曲桥那头缓缓走来。
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暗纹襦裙,外罩一件半透的烟青色披帛,素雅清淡得像朵幽谷百合,与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格格不入。
“明妃娘娘这是做什么?”
容听离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园中的喧闹,“御花园是供人休憩赏玩之地,沈答应不过是散步,怎就冲撞了娘娘?
再者,即便有什么误会,也该好好说与她听,何必动脚伤人,落了自己的身份?”
高若冷见是容听离,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也知道容听离是武将之女,且是皇上亲封的美人,不好轻易得罪。
她收回脚,拍了拍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笑一声:“容美人倒是会为旁人出头。
这沈答应刚得宠就恃宠而骄,本宫不过是教教她宫里的规矩,免得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规矩自然要守,但‘教训’也需有理有据。”
容听离走到沈清沅身边,伸手将她扶起,目光平静地迎向高若冷,“明妃娘娘身份尊贵,若因这点小事动怒,传出去怕是要叫人说娘娘容不下新人,有损贤名。”
高若冷被容听离不软不硬的话堵得一噎,又瞥见不远处有几个小太监正探头探脑地张望,脸上顿时挂不住。
她恶狠狠地瞪向沈清沅,语气越发刻薄:“本宫今日便饶了你这贱婢!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给本宫在这御花园的太湖石前跪上一个时辰,好好反省你那没规矩的言行!”
说罢,她狠狠甩了甩袖,带着宫娥们扬长而去,只留下沈清沅在原地,眼眶瞬间红透。
容听离看着沈清沅苍白的面容和微微颤抖的肩头,轻声道:“沈答应,先起来吧,地上凉。”
沈清沅摇摇头,缓缓屈膝跪下,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谢容美人解围……但明妃娘娘的旨意,臣妾不敢不从……否则便是抗旨,罪加一等……”容听离叹了口气,深知后宫身不由己的无奈。
她示意小桃:“去取我的披风来。”
小桃应声而去,很快取来一件月白色的羊绒披风,容听离轻轻将它搭在沈清沅单薄的肩上,“既如此,你便跪着吧,注意身子。
若觉得撑不住了,便……”她顿了顿,终究没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日头渐渐升高,盛夏的阳光变得灼热起来。
沈清沅跪在滚烫的青石砖上,后背挺得笔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上,却始终没有挪动过半分。
偶尔有路过的低位份宫人,会投来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她都一概无视,只静静望着不远处一丛盛开的木槿花,眼神茫然又倔强。
容听离站在不远处的海棠树下,看着她的身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她知道,这一跪,是沈清沅在后宫交出的第一份“投名状”——向明妃低头,也向所有觊觎恩宠的人表明,她并非不可撼动。
可这份低头,又能换来多久的安稳呢?
正思忖间,一阵熟悉的爽朗笑声由远及近,顾云瑶一身深绿色骑射装,手里还拎着一张长弓,显然是刚从射圃回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太湖石前的沈清沅和站在海棠树下的容听离,快步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顾云瑶性子爽利,看到沈清沅跪在地上,眉头立刻皱成了一团,“明妃又在使什么幺蛾子?”
容听离简单将事情说了一遍,顾云瑶气得柳眉倒竖:“岂有此理!
这御花园又不是她家开的,凭什么说罚跪就罚跪?
我这就去找她理论!”
“云瑶,不可。”
容听离拉住她,“明妃势大,且沈答应刚晋位份,根基未稳,此时硬碰硬,只会让她更被动。”
顾云瑶跺了跺脚,看着沈清沅苍白的脸,终究是没再往前冲,只是低声骂了句:“这后宫的弯弯绕绕,真是烦死人!”
时间一点点流逝,沈清沅的膝盖早己麻木,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贤妃陈芷意身边的大宫女引着几个内侍走了过来。
为首的内侍尖声道:“贤妃娘娘有旨,沈答应跪于御花园,有失体统,罚抄《女诫》十遍,即刻起身回殿闭门思过!”
这道旨意来得蹊跷,却也算解了沈清沅的围。
她挣扎着起身,双腿早己没了知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是身旁的小太监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容听离看着她被扶着走远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小桃忍不住问道:“美人,您说这贤妃娘娘……是何意呢?”
容听离望着贤妃宫中的方向,眼神深邃:“贤妃娘娘这是在平衡。
既不能让明妃过于跋扈,也不能让新晋的沈答应觉得有恃无恐。
这后宫啊,从来都是制衡的艺术。”
她顿了顿,看向顾云瑶,“云瑶,你随我来,有些事,或许该让你提前明白。”
顾云瑶虽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跟在容听离身后,往钟粹宫的方向走去。
回到钟粹宫,容听离屏退了左右,只留下顾云瑶一人。
她从妆奁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枚刻着繁复花纹的铜符。
“这是……”顾云瑶瞳孔微缩。
“我父亲当年在锦衣卫当差时,留下的暗符。”
容听离的声音很轻,“这后宫看似是女人的战场,实则处处连着前朝。
明妃背后是高家,手握兵权;贤妃看似温和,却出身江南士族;沈答应的父亲在吏部……云瑶,我们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还有身后的家族。”
顾云瑶看着那枚铜符,又看看容听离平静的脸,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她一首以为后宫争斗不过是争风吃醋,却没想过其中牵扯如此之深。
“那……沈答应她……她的路,得自己走。”
容听离合上木盒,放回原处,“我们能做的,只是在不涉及自身安危的前提下,略施援手。
毕竟,多一个可以牵制明妃的人,对我们而言,并非坏事。”
窗外的风吹过庭院里的梧桐,沙沙作响。
钟粹宫的平静下,暗流早己汹涌。
容听离知道,沈清沅的这一跪,明妃的嚣张,贤妃的制衡,不过是这深宫大戏的序幕。
她的棋局,才刚刚开始落子,而真正的对手,或许远不止眼前这些人。
夜色再次降临,钟粹宫东配殿的灯亮了一夜。
沈清沅跪在书案前,一笔一划地抄着《女诫》,烛火在她眼中映出跳跃的光,那光里,有委屈,有不甘,却也渐渐滋生出一丝坚韧。
而在翊坤宫的书阁里,陈芷意正凭窗而立,听着大宫女禀报御花园的事情。
她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碧玉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明妃性子急了些,不过……也好,让那些新人看看,这后宫不是那么好待的。”
大宫女低声问:“娘娘,那容美人……容听离?”
陈芷意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武将之女,却有这般心智,有趣得很。
暂且……由着她吧。”
同一时刻,明妃宫里也是灯火通明。
高若冷将一个青瓷花瓶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
“一个小小的答应也敢跟我作对!
还有容听离那个贱人,真当本宫不敢动她吗?”
一旁的掌事太监连忙劝道:“娘娘息怒,容美人是武将之后,皇上又新封了她,此时动她,怕是不妥。
不如先忍忍,待寻到机会……”高若冷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怨毒:“机会?
本宫有的是机会!
容听离,沈清沅……还有那个看似无害的贤妃,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
夜色深沉,笼罩着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上演着各自的悲欢离合,而这后宫的风,还将继续吹下去,吹过无数人的荣宠与枯寂,吹向一个无人能预知的未来。
容听离站在窗前,望着漫天繁星,轻轻握紧了手中的素银流苏簪。
她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必须走得格外小心。
这深宫棋局,落子无悔,一旦走错,便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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