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心好累。
改变命运比想象中难好多倍。
史书上有记载。
皇祖父的军队曾在此驻扎，采买物资时遇见石流，死了一个小队。
石流将路封个水泄不通，居秧也被石头击伤，筋骨有碎。
这亦是他后来骨瘦不耐风吹的最大缘故。
奈何即便得知一切，架不住队伍里有个百斤反骨。
居秧: 吾倒要看看，你所言几分真假。
往生最后一面，他曾提醒我。
人心的变化，才是左右百万雄师的关键。
我竟忽略了这茬。
忘记分析此时的他尚且年轻气盛。除了自己，不信任何人。
天降一个我，三言两语几句，他怎可信以为真?
于是采买小队还是按照他的吩咐，走了原定路线。
你若真是心到神知，亦可留在营内，别随我们涉险。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知他也懂一点观星测象。
通常石流会在夏日暴雨后才发生。
今儿的天象显然没有暴雨。
我拽住马的缰绳。
细雪下了半月余，早就润进土里。泥土松动，倒下来只需一个时机。我说。
居秧: 我说了，你若真是仙人来指路，大可不必随我这等倔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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