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半惊魂我是个便利店夜班店员，昨天值完班回家，刚掏钥匙开门，就闻见一股麻辣味从厨房飘出来——不是我那破油烟机漏的，是实打实的、刚出锅的小龙虾香。
我租的是老小区一楼，厨房窗户对着楼道，平时连苍蝇都懒得飞进来，更别说有人做饭。
我攥着钥匙柄，手心冒冷汗，慢慢推开门。
厨房灯亮着，灶台前蹲俩男的。
一个穿黑布对襟褂，头发扎成髻，脸白得像纸，正用牙签挑虾线，动作麻利；另一个穿白布褂，皮肤黝黑，胳膊上肌肉块子鼓着，手里攥着个搪瓷碗，往里面倒辣椒面，听见动静，俩人同时回头。
白布褂先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沈砚？
可算回来了，等你半小时了，尝尝我俩做的麻辣小龙虾？”
我腿肚子转筋，转身就想跑。
黑布褂动作比我快，伸手就拽住我后领，力道大得能把我骨头捏碎：“跑啥？
又不吃你，就吃个饭。”
“你们是谁？
怎么进我家的？”
我挣扎着，后领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报警了啊！”
“报呗。”
白布褂站起来，手里还拿着辣椒罐，走到我跟前，我才看清他眼睛——瞳孔是灰的，没有一点光，“警察来了，也看不见我俩。
我俩是黑白无常，你叫我白七，他叫黑三。”
我以为是恶作剧，使劲掰黑三的手：“少扯犊子！
黑白无常穿寿衣，哪有穿对襟褂的？
还做小龙虾？
你们是小偷吧！”
黑三没说话，手腕一翻，把我拽到厨房台面前。
台面上摆着个青花瓷盘，里面装着红通通的小龙虾，热气腾腾，虾壳上还沾着芝麻，可盘子旁边，放着一张照片——是我发小江涛的，他上礼拜刚没了，死因是“急性肠胃炎”，可照片里的他，脸色青黑，嘴角还挂着虾黄。
我脑子“嗡”的一声，挣扎的劲全没了：“江涛……你们认识江涛？”
白七拿起一只小龙虾，剥了壳，虾肉是不正常的暗红色：“他托我们来的。
他死得冤，不是肠胃炎，是吃了这玩意儿——阴虾，吃了能勾魂的虾。
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只有你能帮他查清楚。”
黑三松开我，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扶着灶台才站稳：“阴虾？
什么玩意儿？
江涛怎么会吃那东西？”
“他上礼拜五晚上，去了巷
我租的是老小区一楼，厨房窗户对着楼道，平时连苍蝇都懒得飞进来，更别说有人做饭。
我攥着钥匙柄，手心冒冷汗，慢慢推开门。
厨房灯亮着，灶台前蹲俩男的。
一个穿黑布对襟褂，头发扎成髻，脸白得像纸，正用牙签挑虾线，动作麻利；另一个穿白布褂，皮肤黝黑，胳膊上肌肉块子鼓着，手里攥着个搪瓷碗，往里面倒辣椒面，听见动静，俩人同时回头。
白布褂先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沈砚？
可算回来了，等你半小时了，尝尝我俩做的麻辣小龙虾？”
我腿肚子转筋，转身就想跑。
黑布褂动作比我快，伸手就拽住我后领，力道大得能把我骨头捏碎：“跑啥？
又不吃你，就吃个饭。”
“你们是谁？
怎么进我家的？”
我挣扎着，后领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报警了啊！”
“报呗。”
白布褂站起来，手里还拿着辣椒罐，走到我跟前，我才看清他眼睛——瞳孔是灰的，没有一点光，“警察来了，也看不见我俩。
我俩是黑白无常，你叫我白七，他叫黑三。”
我以为是恶作剧，使劲掰黑三的手：“少扯犊子！
黑白无常穿寿衣，哪有穿对襟褂的？
还做小龙虾？
你们是小偷吧！”
黑三没说话，手腕一翻，把我拽到厨房台面前。
台面上摆着个青花瓷盘，里面装着红通通的小龙虾，热气腾腾，虾壳上还沾着芝麻，可盘子旁边，放着一张照片——是我发小江涛的，他上礼拜刚没了，死因是“急性肠胃炎”，可照片里的他，脸色青黑，嘴角还挂着虾黄。
我脑子“嗡”的一声，挣扎的劲全没了：“江涛……你们认识江涛？”
白七拿起一只小龙虾，剥了壳，虾肉是不正常的暗红色：“他托我们来的。
他死得冤，不是肠胃炎，是吃了这玩意儿——阴虾，吃了能勾魂的虾。
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只有你能帮他查清楚。”
黑三松开我，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扶着灶台才站稳：“阴虾？
什么玩意儿？
江涛怎么会吃那东西？”
“他上礼拜五晚上，去了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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