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着人送了些东西,是今年西京进贡的补品。有阿胶,血燕什么的。说让我收着补身子用。
我看着苏泽道,皇帝今儿不来咱们这儿了,你晚上还去不去渡云桥上散步啊?
苏泽低着头不说话。
你要去了呢,我也不拦着你,只自己小心些别让人瞧见就行。晚上也不用来我这里伺候了,只去准备你自己的便是了。我淡淡的说道。
听我这样说,苏泽看着我郑重行了个礼道,臣,多谢娘娘。
我也含笑看着她,看来,那个黑面郎终究是要拱走我的菘菜了。
罢了,各自都有各自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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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我还尚未用过早膳,景妃身边的人便过来回话说,景妃病了,总是梦魇不说,如今又添了心悸之症。
我一听赶紧指派了好几个太医过去诊治。
我正担忧的时候,不想看见苏泽提溜着一个鸟笼子在外头晃悠着。
那笼子里看着倒不是什么名贵的鸟,是一只小巧玲珑的红嘴鸽子。
那鸽子通身都是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