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致眯了眯眼: 我是被祁连羿杀害的。
他怎么杀的你?
一剑封喉。
跟茶铭楼老板说的一样。
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辰吗?季雾问。
溪致犹豫了: 不记得了。
那总该记得……天有没有黑，太阳有没有下山吧?
溪致的魂魄抖了抖: 不记……
白无常拍了拍溪致的肩，轻轻地笑: 老实答话吧，这两位都是天上的大人，惹恼了他们，没你好果子吃的。
溪致闻言，扑通跪下求饶。
小人……小人是陛下前年派来监视景朗世子的。茶铭楼的老板瞿奇跟小人是一道，他命其他奸细将茶铭楼有个唱曲儿好听的伶人的消息传到华珍公主那里。华珍公主和祁连羿的脾气不好，瞿奇便让我故意去挑衅他们。让百姓看见我们结仇，瞿奇再杀了我，嫁祸给祁连羿。
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此多的人证，景朗世子又绝无可能真的处置祁连羿。届时，他就会失去北州百姓的信赖。
我很惊讶: 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就是两个国家的事，你们皇帝当真如此……
疯狂。
溪致缓缓摇头: 陛下他一向荒谬。
季雾不解: 那你还为他卖命?
溪致突然磕起头来: 小人也不想做奸细害好人啊可小人唯一的亲人还在他手里啊，小人的阿妹还在他手里啊，小人不得不做啊。
求求二位大人救救小人的阿妹吧
他想扑过来，白无常一把提起他: 二位问完了，本使要送他去孟婆那儿了。
溪致拼命挣扎着: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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